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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24) (第1/3页)
那双手,修长漂亮,棱骨分明,皮肤冷白又细腻,一看就是一双大少爷的手,从小到大一点活儿都不干的内种。 最重要的是...... 左手无名指的第一指节上,有一颗小小的痣。 同主人一样,长的很酷,点在手指上一点也不显得违和,反而为那只漂亮的手增添了一点别样的颜色。 晏繁每天至少对着这双手四五个小时。 已经到了闭上眼睛都能回忆起轮廓的程度。 青年微微闭眼,复又睁开,方才还带着几分愠怒和茫然的凤眼,再睁开时变得坚定。 他打量着眼前的人。 那人有一双漂亮又锋利的三白眼,薄唇微弯,鼻梁高挺,眼角狭长,看上去冷漠又不近人情。 年轻、英俊,浑身上下都洋溢着青春的阳光气息。又冷又酷,走在人群里能吸引一大片的目光。 晏繁伸手撩开吹拂到脸颊的头发,朝他轻轻一笑,竟然说了一声,谢谢。 魏玉白刚放下来的手瞬间握成拳头,青年震天响的咳嗽了几声,咳的脸色涨红,他想说什么,支支吾吾半天,没说出来。 那双凤眼清润透亮,流光溢彩,冷冷清清的眼尾透着点红,又冷艳又温柔,让人欲罢不能。可当旁的人窥见那眼底一两分冷意的时候,往往会被他的气势吓退。 可这人一笑,气场瞬间就不一样了。 魏玉白实在很难形容那究竟是怎样的殊色,只知道看见这位漂亮兄笑起来的那一瞬间。 他心花怒放。 所有喜悦都争先恐后的一齐涌了出来,像是火灾时逃难的人群一般,生怕晚了一秒就要葬身火海。 又急,又凶,排山倒海般的疯狂和热烈。 魏玉白人都看呆了。 如果不是这么多年的教养还勉强存在着,他恐怕感动的惊艳的泪水就要从嘴巴里流出来了。 晏繁笑容淡了下去,他有些疑惑的凝眸看他。 这一眼,看的魏玉白差点去世。 妈的。 真的是。 怎么能有人长的这么漂亮呢? 还他妈是个男人。 真是祸害啊。 衣服记得穿好。魏玉白握着拳头咳嗽几声,强作正经的说道。 宴繁难得乖巧,他拢了拢青年的外套,温声说道:好。 随后,宴繁将自己的早餐往魏玉白那边推了推,轻声问道:要吃吗? 魏某人被这邀请的话语吓得被自己口水呛到。 ...... 早晨九点多,宴繁抱着那一件还带着清冽松柏香的外套回到自己的公寓。 不久前,他强忍着冬日里来的燥意,将自己吃过的早餐推到那人面前。 是邀请。 他也没拒绝。 年轻英俊的大男生狼吞虎咽,风卷残云一般的飞快消灭了那一盘子的早餐。 吃过就走了,走的时候嘴里还塞得满满当当,差点噎到。 宴繁本想给他递水,但那人连忙摆手,嚼着嘴里的东西,含含糊糊的说不用了。 青年红着脸,许是冬天风大给吹的。 随后飞快离开了。 急得像一阵风。 忽的一下,就消失不见了。 只剩下宴繁还披着他的外套坐在原地。 赵叔问他最近是不是挺空闲的,总来帮他看摊子。 中年人憨厚的笑着跟他说,天气凉,就别总来帮他忙了,他一个人也忙的过来。 宴繁将外套抱在手里,久久无言。 其实这个冬天也不是很冷。 他也并不空闲。 宴繁抱着外套出神良久,最后仍红着脸,低声问赵叔,那个人来,一般都吃些什么? 就是有点想......了解了解他的喜好。 宴繁几乎已经确定了那个人的身份。 只是不知道那个人是否认出他来了。 宴繁想起青年的音容,想起青年那双好看的手。 他眉眼弯弯,竟是低低一笑,漂亮凤眼里似乎春暖花开。 ...... 元旦很快就来了。 一月份的那天,京城罕见的刮起了大风。风好大啊,吹得路边的常青树动都沙沙作响,叶子带着树枝都一齐狂舞。 好像是什么盛大的仪式,每一片树叶都参与其中。 魏玉白顶着大风前来,北极星的小阁楼里茶香渺渺。茶水的热气飘散,一楼宽大,一桌又一桌的木桌都坐满了人,都在听台上的角儿唱评弹。 经典的二胡配上琵琶,年轻漂亮的江南姑娘,穿着旗袍和小高跟在台上唱曲儿,温柔婉转,十分动听。 一壶茶又一壶茶,一碟瓜子儿又一碟瓜子儿。 侍者迎了上来,礼貌的问道:您好,请问是来喝茶还是来谈事?您有预约吗? 来